#GIJC19 側記:如何用有性別意識的方式,去報道性侵/性騷擾案件?
在全球深度報道大會上,我看見一種嚴肅的、基於專業調查的性侵/性騷擾報道的力量是可以很大的,而在世界各地都有我們的同行、尤其是女性同行,正在為此努力。
在全球深度報道大會上,我看見一種嚴肅的、基於專業調查的性侵/性騷擾報道的力量是可以很大的,而在世界各地都有我們的同行、尤其是女性同行,正在為此努力。
之前在中國做國際新聞,我總有種感覺——在媒體上看到的故事往往和短暫空降到現場的觀察形成鮮明反差。而這一次,當我帶着中國對歐投資的大課題來到全球深度報道大會的現場時,也同樣感受到了這種反差,打動我的不是報告中的大詞或眼花繚亂的數據,而是背後許許多多「人的故事」。
從講述重磅調查故事幕後的 The Tip Off、財新十年調查報道故事集,到重回調查現場的 In the Dark、White Lies,2019年全球都有哪些不可錯過的調查類播客?
馬來西亞媒體“當今大馬”從2004年開始啟用訂閱制。15個年過去,會員收入已佔到了總收入的70%以上,但付費牆並沒有削弱影響力,它目前仍是馬來西亞仍然是最受歡迎和信任的新聞網站之一。在全球新聞業並不景氣的今天,“當今大馬”是如何平衡新聞公共性和媒體經營的?有哪些我們可以借鑒的成功經驗?
韓國非牟利調查機構“打破新聞”在成立之初沒有固定的辦公場所,甚至連一台相機也沒有。但經過七年的發展,它已經成為了一個擁有三萬多月捐會員的新聞機構,並且融合了報道、廣播、紀錄片等多種媒體形式,在韓國新聞業最不景氣的幾年時間裡,他們是如何取得這些成就的呢?
新聞是一種不斷追逐事實的過程,而記者是主動並且享受於這個信息追逐過程的人。這當然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情,需要不斷的學習、訓練。但記者本就不是喜歡容易問題的人。在不同國家,用不同語言,我們身上有一種跨越了國別和語言的共通性,我們都在自己的世界裡追逐最根本的事實。畢竟,這是一群就算坐一趟觀光船也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
越來越多人將最常使用的社交媒體平台從 Facebook、Twitter 轉移到了 IG(Instagram)。但 IG 的搜索功能非常難用,如果不知道一點搜索技巧,可能費了半天也找不到你想要的內容。為此,開源調查組織 OSINTCurio.us 的搜索專家特別撰寫此文,教你成為一個 IG 搜索大師。
資深媒體人、界面·正午的主編郭玉潔經歷了過去20多年來媒體行業的變化,當她面對內容媒介的轉移、作者和讀者關係的變化、寫作和經營的衝突,是如何思考、又如何應對的呢?
對任何寫作者來說,文章的開頭是不容易寫的,對於深度報道作者來說尤其如何。在這篇文章中,資深新聞人 Paul Bradshaw 總結了七種文章開頭的寫作方法。如果你正在為如何寫開頭而苦惱,不妨讀一讀這篇文章吧!
現在,越來越多的記者選擇自由撰稿作為自己的職業。與在機構工作相比,自由撰稿有着很高的自由度,但它同時也有些弊端——收入並不穩定,或是採訪完一圈之後發現收集到的材料完全用不上。如何成為一個成功的自由撰稿人?在第11屆全球深度報道大會上,三位資深的自由職業者分享了他們的看法。
在今天,以一人之力恐怕難以跨過那些無形的壁壘,但我們可以把自己訓練成更熟練的搭橋者,透過跨境合作來共同發掘和報道有意義的選題。身在會場的哪個角落,你都能看到新聞工作者們三五成群地交流心得,全球深度報道大會無疑為跨境合作提供了開花結果的土壤。
在為期四天的全球深度報道大會中,我真切地感受到,各種各樣的故事正發生在世界的各個角落,它們背後有人在持續地追蹤和記錄。且不論在大會上能學到多少調查報道經驗或新聞呈現技術,單是交流本身,就足夠有意義。因為這是打破刻板印象的開始,是相互理解與協同合作的起點。
小型媒體通常資源都是很有限的,想要實現可持續發展、甚至在新聞業取得成就,對小型媒體而言並不是那麼容易,但也並非完全不可能。在第11屆全球深度報道大會上,來自世界各地小型媒體從業者齊聚一堂,分享了自己對於如何用小成本做出重磅報道的經驗。
找數據在中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很多公開的數據可能要麼缺失、要麼格式混亂。記者應該如何應對這樣的情況?在第十一屆全球深度報道大會上,我學習到了不少數據眾包的經驗和技巧。
在深度報道中,如何搜集、整合和使用用戶生成內容?在第十一屆全球深度報道大會上,三位資深記者/學者結合自己在調查蘇丹抗議示威、羅興亞難民危機時的經驗,分享了自己的看法。
在一個虛假信息泛濫、嚴肅新聞被邊緣化、信息安全得不到保障的時代,要如何處理媒體與讀者之間的關係?第十一屆全球深度報道大會上的分享與交流,給我提供了許多啟發。
在第11屆全球深度報道大會現場,我見到了三十年前在我的家鄉尋訪偷渡故事的陳婉瑩老師,和她有了許多交流,並相約一起重訪福建長樂。這種跨越時空的風雲激蕩,讓我更確定了自己對家鄉的敘事和書寫的路徑。
為什麼在深度調查報道中運用 AI 技術這麼困難?近期內,深度報道的哪些環節最適合使用 AI 技術?為了回答這些問題,哥倫比亞大學老師 Jonathan Stray 做了一些研究。
針對性騷擾/性侵的報道並不算「新」,但在2017年 #MeToo 運動席捲全球後,針對這類事件的調查報道越來越被人們所重視。但由於當事人的心理創傷和社會文化的壓力,報道這類案件並不容易。如何為故事找到紮實的證據?如何在採訪過程中避免對當事人造成二次傷害?如何突破社會文化的限制,擴大報道的影響力?
隨着技術的發展,講故事的形式也在發生着不小的變化。從播客到互動頁面,從新聞遊戲到虛擬現實,吸引聽眾沉浸到報道之中的方法變得越來越多樣。在第11屆全球深度報道大會上,來自挪威、德國和美國的新聞人分享了他們各自的經驗。
“新聞業寒冬”和“後真相時代”是近年人們說到新聞媒體時最常提起的詞彙。但在這次大會上,我見到的記者和他們不知用多少力氣跟細胞做出來的故事,卻把我對未來的期待撐得有血、有淚、有光。
9月26日到29日,第11屆全球深度報道大會在德國漢堡舉行,在這四天時間裡,來自130多個國家的1700多名新聞人齊聚一堂,分享自己的從業經驗與心得,共同探索調查報道和數據新聞的未來。
身為記者,你是否曾因要閱讀上千份文件報告或是整理數百萬條資料而感到心力交瘁?現在,你可以將這些機械的工作慢慢交給人工智能了,它可以模仿人類進行學習、推理,並進行自我修正。對於如何在報道中運用人工智能進行輔助,BBC 的數據記者 Paul Bradshaw 在第11屆全球深度報道大會上分享了他的心得。
今天,假新聞泛濫已經成為一個全球性的問題,事實核查和調查虛假信息已成為新聞人必備的技能之一。在第十一屆全球深度報道大會上,BuzzFeed 媒體編輯、事實核查專家 Craig Silverman 分享了他在對抗假新聞方面的經驗。
如何進行好的採訪?來自 NPR 和 CNBC 的資深調查記者給出了13條建議,包括:建立採訪策略、提前準備好問題、保持禮貌與尊重、問開放性問題、裝傻、讓你的採訪對象把話說完、及時整理採訪錄音等等。
對於數據隱私的高漲呼聲對深度調查報道有怎樣的影響?如果只能向一個網絡知識很有限的記者推薦四個搜索工具,Paul Myers 會選擇哪四個?為了更好地實現線上搜查,記者們應該養成怎樣的習慣?
第八屆全球亮光獎揭曉,菲律賓媒體 Rappler 的調查報道《馬尼拉的謀殺》和多家媒體合作的調查報道項目《#guptaleaks》,獲得了大型媒體類別的首獎;秘魯媒體 IDL-Reporteros 的“洗車”和“白領”系列報道,則獲得了小型媒體的首獎。